像徐老和郑老这个级别的,电视上都见不到了。
就算郑老夫人再怎么心疼郑承望,她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他动手。
就像他爸反怼郑老夫人的话,他就算是纨绔也不是没有背景家世的纨绔,容不得有些仗势欺人的东西欺负他。
郑老夫人那张老脸当场就白了。
手里的拐杖敲在地板上邦邦响。
祁筠放下心来:“没事就好。”
“二爷爷,郑承望在医院咬定是我和姐还有京墨图南动的手,郑老夫人让我们去医院给郑承望磕头道歉。”
闻言,祁筠儒雅面容上寒意浮现:“磕头?”
“嗯。”
“他也配!”
祁筠现在的职位都在那都是不紧不慢,身后一群人跟着。
还没有像今天步子这么大过。
陆子瑜也没见二爷爷走路如风的样子。
“徐老,郑老。”
祁筠进去打招呼,视线落在郑国忠身上,停了两秒才开口:“郑部长。”
两人同级。
郑国忠不冷不淡:“祁书记。”
对于祁筠中间退了十年,还能再次被委以重任,现在还给他平级,他心里早就不满了。
好在两人不在一个单位,避免了分歧。
祁筠今天是来撑腰的,没工夫闲谈:“郑部长,证据拿出来,再谈,没有证据就是污蔑。”
郑国忠还没开口,郑老夫人怒道:“我家承望亲口说的还能有假!他犯得着为了污蔑他们让自己受那么重的伤?”
祁筠一扫边上排排站的几个孩子:“他为什么要污蔑我们家的孩子?”
“还不是因为承望说了几句。。。。。。。。”
忽然,戛然而止。
她不说,祁筠替她说:“因为您家孩子骂我们家孩子是没爸妈的野种。”
忽地,祁筠话锋凛冽:“这就是郑家的家教!”
他视线带着锋芒:“还是说他身处的环境让他耳濡目染,张口就能出言不逊!”
“祁筠,你不要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