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裸体地跪趴在地毯上,腰肢塌陷出一个诱人的弧度,浑圆挺翘的屁股高高撅起。
那只被元老们塞进她屁眼里的黑色高跟鞋还留在里面,只露出细长尖锐的鞋跟,像一根耻辱的旗杆。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里面含着一根刚刚燃尽的雪茄,袅袅的青烟从她嘴角升起。
一个元老坐在沙发上,惬意地吐出一口烟圈,然后将雪茄不偏不倚地按在江清允那因为撅着屁股而绷紧的、光滑如镜的后背上。
“嘶……”
滚烫的烟头接触到皮肤,发出一声轻微的灼响,江清允的身体本能地一颤,但她没有躲闪,反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那种尖锐的刺痛,对她而言,已经变成了无上的奖赏。
不远处的地毯上,夏慕兮的姿势同样下贱。
她四肢着地,像一只小母狗,背上平稳地放着一个昂贵的玻璃烟灰缸,里面已经积了厚厚一层烟灰和几个烟头。
另一个元老正用脚踩着她的头,将她的脸死死地按在地毯上,同时将燃着的烟头在她挺翘的臀瓣上缓缓碾灭。
皮肤被烫得滋滋作响,散发出淡淡的焦糊味,但夏慕兮只是发出一阵阵压抑而兴奋的呜咽,屁股甚至还主动地向上挺了挺,去迎合那份灼热的痛楚。
她们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主母候选人,而是元老们专属的、有生命的烟灰缸和便器。
这几天里,她们的身体被开发到了极致,曾经的羞耻和抗拒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代之的是一种对被虐待、被羞辱的病态渴求。
她们甚至开始暗中较劲,比谁能承受更重的痛苦,比谁能让主子们更满意。
当元老们终于尽兴离去,房间里只剩下两个赤裸的女人和一地狼藉。
江清允缓缓地动了动身体,感受着屁眼里那只高跟鞋的存在感,她扭头看向夏慕兮,脸上带着一丝挑衅的笑意:“女儿,看来你的屁股还不够翘,主子们都不愿意在你身上弹烟灰了。”
夏慕兮抬起头,脸上还带着被地毯压出的红印,她不甘示弱地回敬道:“总比你这个老骚货强,屁眼里塞着根棍子就满足了。我的屁股,可是被主子亲手用烟头烫过的,这叫‘烙印’,懂吗?”说着,她还故意扭了扭屁股,展示着上面那几个新鲜的、红肿的烫伤。
这几天,元老们策划了一场名为“慰问”的活动,其核心目的,是让江清允和夏慕兮用她们的身体,去收买帮派底层那些数量庞大、精力旺盛的小弟们,反正元老们把两人只当成了傀儡,随意使用。
地点,就定在帮派旗下那家规模最大、会员最多的连锁健身房。
江清允选择了一套亮粉色的高叉紧身健美操服,那种带着廉价光泽的弹性布料,紧紧地、严丝合缝地绷在她的身上,将她那经过后天精心雕琢的、夸张到近乎失真的豪乳和蜜桃臀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高叉的设计简直是伤风败俗,几乎开到了她纤细的腰际,让她那浑圆挺翘的臀瓣有大半都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走动而微微晃动,颤出一波波肉欲的弧度。
最要命的是背后,从修长的脖颈到深深的尾椎骨,是完全的镂空设计,整片光洁细腻的后背和那条深邃的、引人遐想的股沟一览无余。
在健身房明亮的射灯下,她那枚镶着粉色碎钻的脐钉闪闪发光,而胸前那对金色的、略显粗大的乳环,更是将两点嫣红的乳头顶得透过薄薄的布料凸显出来,形成两个嚣张又淫荡的凸点。
夏慕兮则选择了一件设计感更强的黑色网格式连体紧身衣。
那身衣服仿佛一件由无数个黑色菱形构成的几何刑具,将她包裹其中。
大大小小的网格随着她身体的动作而不断变形,网格之下,雪白的肌肤和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营造出一种比完全赤裸更加撩人的窥探感。
在健身房无处不在的强光下,她乳头上那对款式简洁的银色乳环,散发着禁欲又淫荡的冷光。
当她转身时,光线偶尔会从某个刁钻的角度,照亮她那被剃得光洁如新生儿的阴阜上,那枚代表着彻底臣服的小巧银环——那是一枚阴蒂环。
她们脸上挂着同样魅惑入骨的笑容,但眼神在空气中交汇的瞬间,依旧是电光石火,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敌意与竞争。
“慰问”活动正式开始前,她们被带到了后台一间密闭的更衣室。
两个穿着白大褂、神情麻木的男人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早已准备好的粗大针管。
催乳,这项为了将她们彻底改造为雌畜的调教,从那天在病房的羞辱结束后,就一直在持续着。
冰冷的针管刺入她们臀部丰腴的肌肉,催乳药物被毫不温柔地注入她们的身体。
很快,一种熟悉的、酸胀中带着刺痛的感觉便从乳房深处传来,并且在药物的作用下愈演愈烈,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在里面搅动。
紧接着,两个巨大的、至少有五升容量的玻璃扎壶被搬了进来。
里面盛着的,并非是什么运动饮料,而是两大壶早已准备好的、浑浊粘稠、泛着诡异泡沫的液体。
一股浓重到令人作呕的精腥味和尿骚味混合在一起,霸道地充满了整个更衣室。
这是这几天“积攒”下来的“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