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根纤细的电线从这些电极片上延伸出来,汇集到一台由专人操控的控制器上,那台机器的屏幕上,正显示着与音响系统同步的、剧烈跳动的声波图。
她们的“舞衣”少得可怜。
江清允身上只剩下几条交错的、闪着金属光泽的皮带,勉强遮住了三点,却将她身体的每一寸曲线和肌肉轮廓都勒得更加分明。
夏慕兮则穿着一套被撕得破破烂烂的护士服,白色的布料下,真空的身体若隐若现,充满了残破的诱惑。
当包厢内那足以震碎耳膜的重金属舞曲猛然响起时,噩梦开始了。“滋啦——”
一股强烈的电流毫无预兆地窜过她们的全身。
江清允的身体猛地向后一仰,形成一个夸张而痛苦的拱形,仿佛脊椎都要被折断。
夏慕兮则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着从地上弹起。
她们根本没练过任何舞蹈,所有的动作都不是出自她们的本意,而是被电流精准地、残酷地强迫着。
音乐的每一个重鼓点,都伴随着一次强烈的电击。
电流刺激着她们的肌肉,强迫她们的手臂以一种违反人体工学的诡异角度挥舞,双腿不受控制地高高踢起,又重重落下。
她们的身体僵硬而怪异,时而像得了帕金森一样疯狂抖动,时而又像被无形的线拉扯着,做出各种高难度却毫无美感的舞蹈动作。
她们像两个被闪电反复劈中的疯子,在闪烁的镭射灯光下,进行着一场滑稽而又悲惨的表演。
汗水很快浸透了她们的身体,顺着皮肤的纹理流淌下来,汇聚在电极片的边缘,带来一阵阵更加刺痛的麻痒。
她们的嘴里因为肌肉的痉挛而分泌出大量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拉出晶亮的银丝。
她们想停,想求饶,但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只能在电流的支配下,疯狂地、机械地“跳舞”,直到体力被彻底榨干。
终于,一曲终了,电流停止。
她们像两滩烂泥,瞬间瘫软在冰冷光滑的地板上。
两个人都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声响,嘴角甚至泛起了白色的泡沫,四肢还在因为电流的余威而不住地抽搐。
即便已经狼狈至此,这场残酷的比赛却还未结束。
台下的男人们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们,像是在欣赏两只斗败的公鸡。
江清允咬着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地板上缓缓地、吃力地翻了个身,将自己那被汗水浸润得油光发亮的屁股,高高地撅向台下的男人们,喉咙里发出一声既像痛苦又像邀请的闷哼。
夏慕兮见状,也不甘示弱,她一边细细地哭泣着,一边用手肘支撑着身体,在地上扭动着腰肢,努力地将自己胸前那对被蹂躏得通红的奶子往前挺,姿态卑微而又风骚,仿佛在乞求着更进一步的凌辱。
而在帮派自家经营的那家、以奢华和无下限着称的地下妓院里,她们更是被推上了与那些身经百战的专业妓女同台竞技的修罗场。
妓女们用她们千锤百炼的技巧来取悦客人,江清允和夏慕兮就用她们抛弃一切尊严的下贱来争夺恩宠。
妓女们懂得如何用嘴唇和舌头让男人欲仙欲死,她们就敢张开嘴,在客人震惊的目光中,将那尺寸惊人的、带着腥臊味的肉棒,一寸寸地、毫不退缩地吞入自己娇嫩的喉咙深处,直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也绝不松口。
妓女们用她们湿滑紧致的骚屄来展现自己的魅力,她们就敢在被一个男人从正面肏干的同时,主动撅起屁股,将自己那同样被开发得泥泞不堪的屁眼,献给另一个等待的男人,甚至还会挺起胸膛,让第三个男人玩弄自己的奶子。
她们的身体,变成了一个可以同时容纳三根、甚至四根肉棒的、毫无廉耻的公共肉便器。
她们甚至会主动要求那些正在吞云吐雾的客人,将燃烧着的烟头按在她们的身上,看着猩红的火星在自己白皙的皮肤上灼烧出滋滋作响的烙印;她们会躺在地上,张开双腿,让男人将昂贵的威士忌倒满她们的骚屄,然后用阴道的肌肉,将那些混合了淫水和酒液的液体,再一滴滴地挤回酒杯里,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一饮而尽。
她们用这种最极端、最自虐、最无下限的方式,疯狂地向所有人证明,她们比那些以卖淫为生的、真正的婊子,更像婊子,更能满足男人最黑暗、最变态的欲望。
最后,为了将她们的“价值”最大化,帮派甚至为她们量身定做、拍摄了一部足以载入地下色情影片史册的兽交AV——《双后争宠》。
拍摄的场地,是一个用粗糙的铁丝网围起来的、巨大的泥地围栏。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腥气、动物的骚臭和浓烈的、诱发原始欲望的荷尔蒙气息。
江清允和夏慕兮被剥得一丝不挂,身上被涂满了某种能强烈吸引公狗的、带有腥味的母狗发情期信息素。
她们的脖子上,被戴上了带有铁链的项圈,像两只真正的待交配的母狗,被牵进了围栏中央。
她们被迫四肢着地,像真正的母犬一样,将臀部高高撅起。
这个姿势让她们饱满的乳房因重力而垂坠,两颗精致的奶头像熟透的樱桃,在浑浊的空气中微微颤抖。
她们身后,那两对同样丰腴挺翘的屁股,成为了整个围栏中最醒目的焦点,两道幽深神秘的股沟,以及那被油膏浸润得油亮、微微张开的穴口,正无声地散发着致命的邀请。
拍摄的场地选在一个废弃的农场,用粗糙的铁丝网临时围起了一片巨大的、被午后阳光晒得温热的泥地围栏。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芬芳、干草的气息,以及一种被刻意喷洒的、模拟母狗发情期气味的、甜腻而腥臊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