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啊……玉、玉奴儿其实只想给主人一个人看!”玉儿一边强忍着因为在阳光下暴露发情而火热的身体,一边倔强的对阿宪说道。
“玉奴儿你又在说这种任性的话了,忘记在选奴大会时你答应过我什么了?”阿宪停下了脚步,盯着玉儿说道。
“没、没有忘记……”玉儿低下了头去,不敢直视阿宪的眼睛。
“那么你现在告诉我,为了成为我的性奴隶,你是怎么向我保证的?”阿宪继续逼问道。
“我……我向主人保证……”玉儿的眼睛在四处躲闪着,一时间竟然被阿宪问得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是不是向我保证过,无论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有任何人在旁边,哪怕是你的亲朋,好友,闺蜜就在眼前,你也会随时随地的按照我的要求,脱去所有衣物,暴露出你的身体,展露出你身上的所有性器和孔洞,任由我随意的使用和插入吗?”
“是、是的……可是……”玉儿抬起头来,刚想要再向阿宪诉说自己心中的愿望,却被阿宪残忍打断。
“没有什么可是!你现在需要明白的是,你在成为我的奴隶之前,首先先是一个性奴隶!”
“所谓性奴隶就是为了要满足人们性欲而存在的。在成为性奴隶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没有了任何权利!从此以后任何人都可以要求观看你的裸体,任何人都可以要求使用你的裸体,任何人都可以要求侵犯你的裸体!”
“而唯一能决定别人是否能够观看你,使用你,侵犯你的只有我!而不是你!只有我能够在这一刻决定你该归谁使用,在我没有发出命令之前,任何人对于你的权利都是平等的,包括邻居老伯,包括路上的行人,甚至包括你以前的老师、同学,地铁站里面露宿街头的流浪汉,都可以任意的对你做我前面所说的一切!”
“只要我没有明确的做出指示,默认情况下你就应当尽可能的敞开自己,无论是任何人要视奸你,抚摸你,甚至是要使用你的身体,你都不能做出任何的抗拒和抵抗。能够决定你的行为的只有我!只要我没有发出命令,你就只能维持最基本的性奴隶的状态,你明白了吗?!”
“我!我明白了……”玉儿被阿宪一连串的话语说得呼吸急促,脸色苍白,内心剧烈动摇的她还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只是能低下头去看着自己身上那近乎透明的装束和性器上不断为她带来痛苦折磨的淫靡装饰,虚弱而无力的答道。
“明白了就好!以后你现在身上这一套就是外出的标准装束了,没有我的命令任何时候都不许随意替换!还有之后碰到任何人都不许再像之前那样失礼,要像我前面和你说的一样,拿出一个真正性奴隶的样子来,好让别人能够尽情的欣赏你的身体!要不你以为我们之前费尽心思的为你的性器进行化妆和配戴这些华美的装饰是为了什么?!”
“嗯……”阿宪越说玉儿的脑袋就越是低垂,细弱的声音从她紧抿着的嘴唇中传出。
“回答呢?!”可阿宪好像并不满意玉儿此时的状态,他强行拉扯着玉儿颈部的项圈,让玉儿抬起头来直视着玉儿的眼睛问道。
“知、玉奴儿知道了……!”玉儿无奈只能大声的回答道,两行泪珠已然顺着眼角流下。
之后阿宪继续牵着玉儿前行,每当碰到路上的行人和周围居住的邻居,对方一开始都会用震惊无比的眼神看向玉儿,而当片刻过后,他们的眼神都会死死的粘在玉儿的身上,再也无法挪开。
而此刻的玉儿就象是终于觉悟了一般,虽然没碰到一个陌生人她还是会下意识的全身一颤,但她却不再像之前那样萎缩着身体,而是尽量挺起胸部来任由对方的观看。
当然这期间阿宪碰到居住在他们旁边的邻居时,依然会强行要求玉儿和他们打招呼并进行自我介绍。
而在这第一次的接触当中,除了其中一名中年大叔伸手在玉儿滑腻的奶子上摸了一把以外,其他人大多都还只是用目光尽情的视奸玉儿暴露的身体而已。
从头到尾,哪怕是中年大叔把手伸向玉儿奶子的那一次,阿宪都没有出言阻止过,所以玉儿哪怕已经羞耻害怕得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停掉,也只能是放开自己的身体,任由对方施为。
原来成为一个性奴隶是那么的痛苦。
那种身不由己的巨大羞耻感和恐惧感几乎就要把人逼疯。
如果不是身上配戴的这些淫具和随时都在发情的身体某种意义上冲淡了一些玉儿身上的这些正常女性的感觉。
她觉得她在迈出大门的那一刻起就几乎要坚持不住。
玉儿这时才深切的体会到自己终究还是太天真了。
宣誓成为性奴隶时,她满脑子想的只有怎么能够和阿宪在一起,为此哪怕她付出任何代价都是值得的。
事实上她确实挺过了一系列对她身体的改造和折磨,尝到了一段和阿宪在一起梦寐以求的甜蜜,并如愿以偿的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了阿宪,肚子里还有了对方的结晶。
但当她真正到了需要履行性奴隶的义务的时候,她才发现事情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她所要奉献的,并不是只有阿宪一人而已,她所要承受的,也并不单单只有肉体的煎熬。
阿宪并不会每时每刻的都在她身边保护她,即便是阿宪在场的情况下,别人依然可以肆无忌惮的使用她的身体,只要阿宪不反对的话。
在成为了阿宪专属淫奴的现在尚且如此难以忍受,要是那时自己变成公共奴隶的话会是怎么样?玉儿根本就不敢想象。
又有哪个心智还正常的女性能够做到完全毫不在意的任由任何一个人随意的脱掉自己的衣服,玩弄自己身体的每一部分,甚至随心所欲的在自己的体内射出污浊的精液?
即便是玉儿一直在告诉自己,阿宪也在一次次的提醒着她,性奴隶的本职就是这样,玉儿的内心依然做不到完全放下。
阿宪身为玉儿的全权调教师,自然明白玉儿的这个状态,倒不如说这正是顶级淫奴区别于普通奴隶的珍贵之处,拥有性奴隶淫荡至极的身体的同时,又保留着正常女性的健全心智。
可淫奴虽然珍贵,也不能一直只顾宠爱着她,必须要让她时刻体会到主人的权威和本身身为性奴隶的自觉才行。
必须要让奴隶所有的一切都依附于主人,让她觉得只有在主人身边才是安全的,一刻也离不开主人,所谓恩威并施的道理,刚刚晋升到顶层调教师的阿宪自然也是明白的。
正因为如此,所以阿宪才会设计这一次带着玉儿外出的行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