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你不用管,我有经验!”
对噢,杜立秋这犊子,在深城扯犊子的时候就让人仙人跳了,然后他把仙人跳的干翻,倒底把事儿办完了。
杜立秋笑道:“这才三人,看不谁呢,上回五六个人在旁边瞅着,那才叫一个刺激!”
杜立秋说完,砰地一声关上门。
唐河听着隔壁的动静,深深地叹了口气。
你说你们跳谁不好啊,非得跳杜立秋和武谷良,那俩牲口真是巴不得你们多来几个呢。
“啊!”
唐河突然听到了半声惨叫。
这惨叫是男人的声音,我靠,这两牲口不会是把人家男的也出溜了吧。
唐河掏出手插子,在胶合板墙上挖了个洞看了一眼。
那就没法看。
一个男的应该是想反抗,被杜立秋一枪托砸翻在地,而且还没耽误他忙活。
第二天还要赶火车呐,一大早上,唐河把枪放到行礼卷里,敲门喊人。
门开了,杜立秋和武谷良打着哈欠出来了。
屋角三个男人缩在那,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那个女孩裹着被子还躺在床上,一副很累的样子。
能特么不累了,这一宿就没咋消停过。
上了火车,本来是硬座的。
但是现在腰上缠着近百斤的金子,自然财大气粗,找到乘务员,塞了五十块钱过去,给补了三张卧铺。
杜立秋和武谷良累坏了,躺下呼呼地就睡。
唐河总觉得有哪不对劲,好像忘了点啥,可是又怎么都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