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踏入画廊,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露西不安地跟在萧羽和苏瑶身后,时不时地回头张望,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
画廊的保安也比上次多了几个,个个神色严肃,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
萧羽走到名画前,仔细观察。
他发现画作表面似乎覆盖了一层极薄的透明物质,这层物质几乎肉眼不可见,但用手触摸却能感觉到它的存在。
常规的鉴定方法在这种情况下可能会失效。
他皱起了眉头,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萧先生,您看出来什么了吗?”露西小心翼翼地问道,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她紧张地绞着手指,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萧羽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这时,乔治走了过来,脸上带着虚伪的笑容:“萧先生,我的时间很宝贵,您什么时候能给出最终的鉴定结果?”他的语气虽然客气,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周围的几个艺术评论家也纷纷附和,言语中充满了对萧羽的质疑和轻视。
“是啊,萧先生,您不会是遇到难题了吧?”一个身材矮胖、戴着金丝眼镜的评论家阴阳怪气地说道,“我们可都等着您的鉴定结果呢!”
另一个评论家则故作关切地说道:“萧先生,您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出来,我们一定尽力配合。”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仿佛在说,萧羽根本没有能力完成这项鉴定。
萧羽感到很无奈,他知道这些人都是受乔治指使,故意给他施加压力。
但他不能轻易妥协,因为他知道,这幅画的背后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他深吸一口气,直视着乔治的眼睛,语气坚定地说道:“乔治先生,我理解您的心情,但鉴定需要时间,更需要严谨的态度。我只能告诉您,我只会相信事实,不会被任何人左右。”
乔治没想到萧羽如此强硬,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气得脸色通红,指着萧羽……
乔治指着萧羽,怒道:“你什么意思?你是在怀疑我的诚信吗?”
萧羽毫不畏惧地迎上乔治的目光:“我怀疑的是这幅画的真伪,与您的诚信无关。如果您问心无愧,就更应该配合我的鉴定工作。”
这时,一位头发花白,穿着考究的法国艺术史学家皮埃尔也走了过来,他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用一种傲慢的语气说道:“年轻人,我知道你在鉴宝界小有名气,但这并不代表你就有资格鉴定这幅名画。你对法国艺术史了解多少?你对这位画家的生平研究过吗?”皮埃尔身后跟着几个年轻的助手,他们都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看着萧羽,仿佛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跳梁小丑。
露西更加紧张了,她拉了拉萧羽的衣袖,低声说道:“萧先生,皮埃尔先生是法国艺术史界的泰斗,他的话很有分量,我们还是……”
萧羽轻轻拍了拍露西的手背,示意她安心,然后转向皮埃尔,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皮埃尔先生,我对法国艺术史的了解或许不如您渊博,但我对鉴宝的热情和直觉,却是无人能及的。至于您提到的问题……”萧羽微微一笑,“我认为,与其纠结于画家生平和历史背景,不如着眼于画作本身。”
皮埃尔轻蔑地哼了一声:“着眼于画作本身?年轻人,你这是在班门弄斧!”他身边的助手们也纷纷发出低低的嘲笑声,气氛变得更加剑拔弩张。
萧羽没有理会这些嘲讽,他走到名画前,伸手……萧羽没有理会皮埃尔的嘲讽,更没有按照常规去仔细观察画作的笔触或颜料,而是径直走到名画前,伸手轻轻敲击画布的不同部位。
清脆的声响在安静的展厅里回荡,每个敲击点都不同,仿佛一首奇特的打击乐。
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萧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皮埃尔更是皱起了眉头,镜片后的双眼充满了疑惑和不屑。
“你在干什么?”皮埃尔终于忍不住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恼怒。
萧羽停下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