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说得不错。
这是最能保全她的方法。
只要她还在,国公府卷土重来,也是迟早的事情。
而一旦她的大计成功。
区区国公府又算什么?
整个朝代,都该改姓唐了。
陆安生笑了笑。
“是这个道理。”
萧泽没应声。
他走了出去,很快,又坐着轮椅被推回了擂台的现场。
没有了那个怪味干扰。
姜念很快便控制住了蛊虫。
没一会儿,毒蛊便从胸腔的伤口处钻了出来,姜念快准狠地一把将它抓住。
随后迅速丢进了一个透明的罐子里,而后将罐子高高举起。
“这就是腐尸蛊?”
江德一脸好奇地询问。
姜念还未来得及回答,一旁的吕梁严肃地摇了摇头。
“它不是腐尸蛊。”
“它只是母蛊产下的子蛊,母蛊只有一个,而子蛊可以产下千千万万个!”
说到这里,吕梁整个人都不好了。
说到腐尸蛊时,他只觉得很熟悉,却并未想起来究竟是什么。
直到看到了实体,他才终于想了起来。
他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究竟是谁……”
“究竟是谁想害我国?竟然想出这般残忍、毫无人性的招数?!”
就在这时,另外两个身有金蚕蛊的病人,从他们的伤口处,两只子蛊也被逼了出来。
姜念迅速将子蛊捡起来放进罐子里。
随即把熬好的半夏草喂进了三人的嘴里。
见他们都差不多了,这才似笑非笑地看着姜雨柔。
“子蛊一旦离体,母蛊必遭反噬。而宿主虽不致死,但却如万蚁撕咬般难受。”
“而子蛊一旦全部离体,母蛊必会发狂,宿主的死期,也就不远了。”
“哎哟姜雨柔,你哥哥要死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