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野垂眉,看着少女呆愣的表情,她像是神经还没反应过来,嘴角不自知的微张,从他的视角还能看见那抹殷红色的小舌。
他喉头滚动了下,克制住了心底的燥热。
“什,什么负责不负责的。”
许晓月回过神来,没好气掐了掐男人的手臂。
他一个大男人,还要自己负责。
“嗯?宝宝是吃干抹净就要逃的人吗?流氓罪判的还是挺重的。”
“等进了监狱里,别人问起来是什么罪,你要是如实交代是流氓罪,会不会更惨?”
细胳膊小腿的女同志,嫩生生的像花骨朵,看着显瘦身上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要是被人欺负了,一按一个漩涡,没准还会哭鼻子。
哭的眼角都是通红的,还会忍不住的抽泣,更想欺负了。
闫野指尖轻轻摸了摸女人的下巴,动作强势中带着怜惜。
许晓月被他这番话唬得目瞪口呆,她是知道这个年代有流氓罪的,可也不是她要亲这人的啊。
每次都是闫野凑上前,她挣脱了好几次都挣脱不掉,男人像是恶狼闻见骨头的味似的。
亲吻的时候从来不会收着力道,好几次她的舌尖都破皮了,嘴巴也麻麻木木的没什么知觉,手还会不自觉的抵着她的腰或是小腹,更过分的时候就是往上了…
呸呸!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许晓月摇了摇脑袋,将脑海中的想入非非收回,“你说的那些都不成立,是你非要亲我的。”
少女一副义正词严的语气,脸上的表情严肃认真的像是在探讨什么国际大事。
闫野嗤笑一声,仿佛是嘲笑她的天真。
“宝宝,你的小脑子想的未免太简单了,那些被判流氓罪的,难不成全都是流氓?”
“真理是掌握在能说得上话的人手里的。”
什么人才能说得上话,那的是有权有势的。
中华上下五千年,难不成就没出过冤案,没被判错过冤刑吗。
多的是悄无声息害人的手法,关上嘴,闭上眼,纵使你有再多的证据,都走投无路。
“那你去告,就告我流氓罪,就说我非礼你了。”
“早点把我抓起来好了!”
许晓月也是破罐子破摔了,说完后低头在男人挟制她的手上,泄愤般狠狠咬了一口。
闫野没躲,就这么站在原地,任由她发泄。
等许晓月发泄完后,她看向闫野手上整整齐齐的牙印子,一副无所谓的语气道,“好了,现在你可以去告诉了,还多了个证据。”
她已经做好了男人会生气的准备。
可闫野大掌抚了抚少女乌黑的发丝,“宝宝,你要是觉得不解气的话,再咬我一口也行。”
少女的贝齿很小,舌头又软,低头靠近的时候还能闻到身上幽幽的香气。
就算是狠下心来咬人,这力度对于他来说,也不过是像小猫小狗似的乱舔乱咬,一点攻击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