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和许晓月吵架的佣人,一开始还担心少女会和闫野告状。
提心吊胆了好一阵子,发现男人已经有大半个月没过来了。
她悬着的心又放了下来,甚至看向少女的眼神都不自觉的带上了些许恶意。
枉费她生的那样好看,还不是笼络不住男人的心。
那些摆放在衣柜里快要生灰的布拉吉,从来都不见的许晓月穿过。
那么多的漂亮小裙子,说不心动那是假的。
好几次,女佣人都背着许晓月偷偷将衣柜里的新款布拉吉拿出来在身上比划。
这些衣服都是之前摆放在进口超市里,她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的。
可如今,触手可及。
要不是两人骨架相差太大,她实在是套不上去,都想将衣服占为己有。
小小在旁边看出了她的心思,明里暗里提醒过几次依旧是拦不住女人要作死的心。
依着小小看来,那男人不过是在躲着阁楼上的那位。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闫野虽然人不来,但每个星期从外面送来的新款布拉吉,还时不时的带本书解闷。
要是真的将人抛之脑后,又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份心意。
许晓月吃的越来越少,自从上次发了脾气后,好几个佣人都在背地里暗暗议论着。
送饭这样的事,也只有小小愿意来。
许晓月往后看了看,身后站着的还是小小,她看着小小的一个,年纪也是别墅佣人里面最小的。
她打了个呵欠,把书往自己头上一扣,仰着脑袋一副闭目养神的样子。
小小看着少女站在窗边日渐消瘦单薄的身躯,她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她没见过少女在学校里读书的样子,但是小小听过许晓月偶尔显得无聊时和她说起过学校里的事。
少女说起那些事,眼睛里总是发着光,脸颊也会激动的泛红。
小小知道,比起在这做被禁锢的囚鸟,去更广袤的天空飞翔,才是少女的想法。
她就这么站在少女的后面,等人醒了,不声不响的朝前递了块碎碗片。
“你说谁自杀了?”
闫野在电话那头,差点失声,拿着话筒的手抖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
他眨了眨眼,脸上的表情是一副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