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傅淮瑾离婚的时候分了不少钱吧,拿着这笔钱干什么不行,非要为了一个死去的人查什么真相,你就是查出真相又能怎么样呢?”
男人笑起来,眉尾轻佻,狂妄至极,“你是能重振你外公的企业还是能搞垮傅庄两家?”
“鸡蛋碰石头,除了你自己受伤之外,我们没有任何影响。”
姜琉音紧紧咬着牙,心脏像是被人用锤子一凿一凿的敲碎了一样。
“你们迟早是要遭报应的!”
男人呵呵笑着,慵懒地扶着沙发站起来,“你真是不撞南墙不落泪啊。”
姜琉音看着他走过来,警惕地后退,“你要干什么!”
“来,我让你看看什么叫做以卵击石。”
“别碰我,滚开!”
姜琉音用力挣脱,反被他抓住双臂,将她推到了窗边。
“看,那辆送你来的车上,坐的是秦家的人吧,秦家未来太子爷也在车上。”
“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想跟你做个交易,你自己来选择,是要他们生呢还是要他们死呢?”
“做什么交易?”
见这人来者不善,姜琉音很快冷静下来,“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不要伤及无辜。”
“好啊,那咱们就好好聊聊你外公的事儿。”
姜琉音看向窗外,极快地收回视线,走到沙发前坐下。
“你不是庄家的人。”
“现在就想猜我的底细,你还太嫩了些。”
姜琉音微微皱眉,“说吧,要我做什么?”
“我知道齐勇在哪,可惜这个人死活不肯出面,我想只有你能让他出面了。”
“你错了。”
姜琉音坦然地看着他,“如果齐勇真是受我外公嘱托的话,不会藏到现在。”
“不试试怎么能知道呢?”男人咧嘴一笑,“齐勇在国外藏了这么多年,突然回国,不就是因为你?”
“你想多了。”
如果她见到齐勇有这么轻松的话,事情也不会到这个地步。
耳麦里突然传出声音。
姜琉音听见秦牧池在说话,“姐,我和爸安全。”
姜琉音松了口气,面上并无任何变化。
今天也不是没有任何收获,起码知道了眼前这个人不是庄凡那一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