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母闻言,眼眶微微泛红,她轻叹一口气,似乎在做着艰难的决定。“罢了,夭夭,你说得对,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图个啥,不就是图个儿孙满堂,一家团聚嘛。文宣他爹走得早,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能和他在一起,哪怕再不适应,我也愿意去。”陆夭夭心中一暖,紧紧握住柳母的手,“伯母,您放心,这一路,我会像对待自己亲人一样照顾您的。”接下来的日子里,陆夭夭忙碌而充实。她一边协助便宜老爹打点搬迁事宜,一边细心准备出发的行程。小丫头们忙前忙后,整个府邸都沉浸在即将远行的喜悦与不舍之中。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陆夭夭一家连同柳母,浩浩荡荡地踏上了前往京城的旅程。马车辚辚,载着他向着那个繁华而又陌生的京城进发。路途遥远,但陆夭夭并不觉得枯燥。她时常陪着柳母聊天解闷,讲述着一些趣事,或是京城的风土人情,让柳母对即将到来的新生活充满了期待。经过数日的颠簸,他们终于抵达了京城。京城的繁华程度远超陆夭夭的想象,似乎比大晋那个京城还要繁华。车水马龙,熙熙攘攘,各种商铺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不过这是另外一个时空,是不可能见到谢倾尘或者顾淮的。陆夭夭一家在京城的新居很快便安顿下来,那是一座位于繁华街区的宅院,宽敞明亮,布局合理。一安顿下来,柳母便迫不及待想要去找自己的儿子,不过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陆夭夭担心她会出意外,便说服她留在家里,自己先行去寻找柳文宣。坐上马车,刚走了一会儿,她闻到一股糖炒栗子的香气,遂拉开车帘一角,“停车,碧香,我想吃糖炒栗子了,你帮我去买一点。”“是,小姐。”碧香刚离开,陆夭夭就听到熟悉的男声,“还请公主自重,臣无意高攀,当皇家驸马,而且家中已有定亲未婚妻在等待,还请公主放臣一马。”“若本公主偏不允呢?本公主从出生以来,就没有人敢拒绝本公主,本公主想要的也一定要得到。”“文宣。”认出了是柳文宣的声音,陆夭夭探出头来,果然看到了他,朝他甜甜一笑。柳文宣回过头来,和陆夭夭四目相对。“夭夭。”他先是一怔,随后惊喜地朝陆夭夭的马车走去。他主动伸出手,陆夭夭就着他的手下车。衣着华贵的公主上下打量了陆夭夭一眼,挑剔地说:“你就是柳文宣的未婚妻?”陆夭夭这个新身份容貌确实不算特别出挑,只能算小巧精致,不过这也不影响她自信。陆夭夭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回答,“正是,小女。我们两人早已表明心意,此生非君不嫁,文宣也是非我不娶,还望公主成全。”公主闻言,眉头紧蹙,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不悦,“哼,区区贱民,也敢与本公主争抢驸马?你可知我是谁?我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长宁公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柳文宣若能成为本公主的驸马,那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陆夭夭依旧不卑不亢,“公主身份尊贵,自然无人敢轻视。但婚姻大事,讲究的是两情相悦,强求不得。况且文宣与我早就许下婚约,只等他一回来,我们就完婚的,所以还请公主放手,莫要再做有辱公主身份之事。”柳文宣亦配合,对长宁公主道:“公主殿下,夭夭所言非虚,臣确实已与她婚约在先,臣不能违背誓言,做这背信弃义之人,还望公主高抬贵手。”长宁公主脸色铁青,显然不愿就此罢休,但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众多百姓围观,指指点点,她只能气恼撂下狠话,“柳文宣,本公主不会善罢甘休的,你等着瞧。”说完,长宁公主甩袖而去,随行侍卫紧跟其后。陆夭夭望向柳文宣,眼中满是赞赏。很好,不愧是男主,没有被权势迷眼,还坚持本心。“夭夭,你怎么来了?”柳文宣看起来完全没有被长宁影响心情,她一走,他看向陆夭夭的眼神,满满的只有:()太子每天两眼一睁,就是雄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