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瓷走在最前面,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大拇指上戴着的玉戒指,这还是墨成桑在‘拜她为师’时送的拜师礼之一。君瓷在思考,秦淑兰那副模样究竟是在装疯卖傻还是真的被什么法力高强的邪物给控制了。“阿瓷。”君昭从后面跟上来,他大步走到君瓷的身边与她比肩,“今日你可看出了什么端倪?”“并未。”君瓷用余光观察着君昭。君昭的眉眼之间与君裳有三分相似,皆是一双低敛的垂眼,仿佛能够隐藏无限的情绪一般,但他眉毛浓密,鼻梁高挺,深邃的五官又为他增添了几分正气。君瓷:“将军今日的反应慢了。”君昭一愣,知道她是指刚刚在地下室中没有躲避掉秦淑兰的攻击,他垂下眼:“我并未想到母亲能够挣脱。”“你想不到的事情还有很多。”君瓷的目光落在君昭的脸上,然后拿出一张符纸递给他,“这是护身符,将军收着吧。”君昭接过符纸,小心翼翼的放进胸前的衣襟之中,“多谢。”等君瓷转身离开后,君昭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到才离开。途径池塘时,君昭伸出手将符纸从胸口的衣襟中拿出,指尖捏着符纸撕成碎片,随意的扔到池塘里。君瓷靠在不远处的凉亭外,将这一幕收入眼底。等到君昭的身影消失后,君瓷抬脚走到池塘边,垂眸看着在月光下泛着粼粼波光的池塘水。透过这水,君瓷看到了一团黑色的雾气。极淡,这雾气仿佛要与黑夜融为一体。君瓷轻啧一声,随手变出一个玻璃小瓶子然后弯下腰盛了一点水带回了房间。在房间中借着昏暗的烛光,君瓷仔细打量着这瓶水,刚刚不是她的幻觉,这水的确有几丝不易察觉的黑气,几乎可以被忽略掉的那种。池塘里的水有问题……君瓷捏着玻璃瓶,想明白了什么。有可能不是水有问题,而是水下面埋着有问题的东西。这也就能解释得通,为何这池塘水中之夹杂着一丝淡淡的黑气。如果不是君昭将她送的符纸随意的丢在这池塘里,她也根本不会将注意力放在这看似没有问题的水上。既然是池塘的问题,那秦淑兰为什么会疯成这样?拒丞相所说,那秦淑兰是被君裳的死刺激的疯了。等等。君瓷回过神,“君裳的死有蹊跷。”宗渊只是挖去了君裳的灵根将她赶回了家中,挖灵根顶多会承受痛苦,怎么可能会因此重伤不愈丧命。开始她将注意力都放到了秦淑兰的身上,根本没有考虑到君裳这个死人的蹊跷。所以,君裳究竟是怎么死的,君昭到底是为什么要撕掉符纸,究竟是无心之举还是他隐藏着什么……一团团的迷雾围绕着君瓷,她被烦的不行,索性躺回床上睡觉,强制自己进入了睡眠。第二日,君瓷随手逮了一个看起来唯唯诺诺的小丫头进了房间。丫鬟本来是要去给丞相送饭的,半路被君瓷截了胡,微微颤颤的拎着饭盒站在房间中,“二小姐……您……您有何吩咐……”“你叫什么名字?”君瓷坐在凳子上看着她,语气平淡的询问。她气势很骇人,往那里一坐纵然没有什么动作,都把这胆小的丫鬟给吓得不轻。“回二小姐,奴婢……奴婢叫云织。”“你不用害怕,叫你进来没有别的事情。”君瓷安抚云织,“我只是想问问你,你知道多少关于君昭的事情?”提起君昭,云织先是一愣,随即脸颊泛起一抹可疑地粉红,说话更是坑坑巴巴:“大少爷公正廉洁,平日里待我们这些下人是……是极好的。”君瓷微微眯起眼:“你:()宿主一心搞钱养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