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说你是啊!”喻寻立马顶嘴。
江州定定地看着喻寻:“你最好没有。”
喻寻:?
简直是莫名其妙。
两人大眼瞪小眼。
喻寻肚子里稍稍憋了一些气:“所以你到底讲不讲。”
江州扫了气鼓鼓的某人,顿了顿,开口讲了起来。
故事并不复杂,江州三言两语就给讲清楚了。
事情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当时的熠星十三州还没有统一,四处战火纷飞。
温铮和明然都是阳青岛的原住民,先后参加了当地的起义军队伍。
他们都是行伍里拔尖的骁勇士兵,最开始你争我抢、看彼此十分不顺眼,一度甚至到了你死我活、看到对方都要绕道走的地步,连当时队伍里的长官都头疼万分,惜才心切,亲自出面劝和好几次。
渐渐的,两人都升了军阶,手下都带了点人。
从日常训练、到真枪实弹上场作战,但凡有机会,两队必定要争个先后。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手下的小弟发现,老大好像和死对头之间没那么不对付了。
温铮开始以要求明然陪自己吃饭为彩头,跟明然切磋。
赢了的话自然明然只有愿赌服输跟温铮吃一段简餐,输了的话温铮就欠明然一个愿望。
在明然陪温铮吃了数不清次数的饭,以及积攒了17个愿望时,温铮在阳青岛的潮水声中跟明然表了白。
“哇。。。。。。好浪漫。。。。。。”喻寻都听呆了,眼睛睁得大大的,他问江州,“所以阳青岛的潮水因此声名大噪,从此成为定情胜地?”
“不完全是。”江州道。
在那个特殊的时代,安定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局势愈发焦灼。
联合军和独立军两只队伍已经突出重围,大有角逐统一之势头。
小的地方势力是时候做出立场选择了。
阳青岛隶属盛临陆,而盛临陆是联合军的势力范围,温铮和明然能够敏锐地意识到阳青岛的起义军领导人对联合军的投诚之心。
但是两人看好的、能一统十三州的队伍,是独立军。
两人做了许多准备,要出逃阳青岛,投奔万里之外的独立军。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生醉心于化学研究的明然母亲在一次实验里吸入有害气体,身体也每况愈下。
“我先不走了,子欲养而亲不待。”明然一边冷静地对温铮说,一边将母亲提炼出来的化学药剂塞进对方手里,“我妈特地为我炼的,既然我现在不走了,你就带走吧,到了独立军军营里,多少算是多一些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