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醒生来就是讨人喜欢的。
蒋在文宠他胜过宠季峥。
“二哥夸奖了。”
隔着一层薄雾,哪怕距离很近。
蒋厅南都不是那么能观察透彻对方的每个神情。
他问:“你想做什么?”
季醒直言不讳:“来找二哥一趟,就想问能不能放大哥一马?”
孟海棠被抓,但凡他不松手,季峥迟早的事。
心底是冷嘲,面上风平浪静不起波澜。
如他所想,也如他所料,季醒是来给季峥求情的。
一条血脉的亲兄弟,怎能忍心眼睁睁看着他去坐牢,身败名裂。
季醒:“二哥,大哥即便诸多过错,不免这其中受孟海棠的蛊惑引诱,再者说大家是一门下来的亲兄弟,但凡你肯开口,条件随便开,我能做的一定做。”
季醒打小傲慢骄纵,这样的话他是头一次讲。
蒋厅南也是头一次听他讲。
蒋厅南似没听着般,纹声未出。
慢慢的,许久嘴角才浮动起一丝森冷的弧度:“爸让你来的,还是季姨?”
“没人让我来,我真心恳求二哥。”
季醒挪开嘴边的烟,手垂落到身侧。
他这才看清他漆黑的眼里深藏的冷劲。
季醒待人从来都是这样,包括蒋厅南同他的第一次见面,他窝在角落里,连句招呼都愿跟人打。
蒋厅南很淡定的道:“这件事现在不是我说了算,警方掌握着所有证据。”
“证据是什么?不过是一些摆设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