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虹口一个足浴店大姐,给他儿子推荐了一份工作,竟帮我推荐了一个好姐妹。
一个是松花江路上小商品店老板娘,夜游黄兴公园。一个是宝山区某镇府工作人员,差点认我当干儿子。
限于篇幅和对佳云过往点滴的怀念,2011年的回忆单独给佳云一个篇幅,其余良炮未完待续!
魔都二十年泡良系列写到2010年,突然感觉应该写个前传。
正所谓:如今决定写前传,只为后面做铺垫。流水落花本无意,谁知陆续都重现。
事情的最初发生已非常久远。当社会高速发展,一年一个一样,甚至一天一个样的时候,突然发现,竟距离那么久远,久远到好像是远古时期。
多年来,只是偶尔会想起,睹物思人,抑或借景抒情,却一直未曾写于纸上。
那是一个民风淳朴却又彪悍的村庄。
虽然改革开放的春风已在南方的那个小渔村吹了好几年,但远在几千里之外的我们这个村庄,依然是破旧的房屋,泥泞的道路,有的房子后面写满了“张小燕和李国强在麦地里亲嘴草比”等等错别字连篇的指名道姓骂人的话,村民们茶余饭后的话题几乎永远都是李家长张家短,还时不时地问候着别人长辈的生殖器。
而孩子们则散落在各个角落玩耍,吃饱了就玩,玩累了就睡。
晓翠和艳红我都要喊姐姐,一个比我大一岁,一个比我大五岁,只不过艳红是我的堂姐,因为我们是一个家族的,而晓翠只是因为我们是一条胡同里长大的,而我们的父辈是同辈,她又比我大,我就得喊她姐姐。
有些事情必须得承认。
我们土生土长的父辈那些人,在性的问题上是一点都不避讳的。
表现之处在于不光说话聊天动名词连篇,甚至于性生活都不会刻意避讳孩子。
要不然为什么七八岁的小学生都知道操逼这些事情?
要不然我和晓翠会那么早的尝试操逼?
若不是父母亲耳濡目染,小孩子无论如何是不懂这些事情的。
具体年纪完全记不得了,印象中应该也就是育红班时期,四五六岁的光景。
因为我和晓翠在一条胡同里,所以晚饭后大人们在一起纳凉聊天,而我们就在一起玩。
那天家里应该就我们俩人,玩着玩着就想到了模仿大人的动作。
模糊的记忆中,是晓翠躺在床上,分开双腿,我用手拿着花生米般大小的小鸡鸡往她的逼里放……大人完全不知道,而我们也完全不当回事。
然后就跑出去继续玩。
那是我生理意义上的初夜,晓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虽然我们谁都没有生理意义上的破处。
那是一个几乎没有记忆的年龄,就算有,模糊的程度可能好似戴着五千度的眼镜一样。
而和晓翠的“初夜”,却毫无修饰地保留了下来。
而她和竟然我一样,若干年后,依然记忆犹新。
艳红姐比我大五岁,女孩子的早熟加之环境的熏陶,艳红姐是我的性启蒙老师。
她经常带着我玩,我们两家隔着一条马路,我们毕竟是一宗,一个祖辈,在我眼里,艳红姐更亲近。
于是有一天,艳红姐在她家脱掉小裤衩,在椅子上岔开双腿,命令我去舔她的逼,我没有犹豫,直接舔了上去,我又拿着花生米般大小的小鸡鸡想往她的逼里放,艳红姐不同意,就是让我舔。
那年,我应该也就五六岁的光景。
后来,艳红姐应该又让我舔了她几次,我记不得了。
慢慢地,我们都长大了。
我和晓翠再也没有发生过什么,反而和艳红却似乎有些疏远。
我慢慢懂了很多,有了遗精,看了小黄书,学会了手瘾,当然也懂得了伦理,总感觉和艳红姐那样做不对。
上初中后,懵懂的年纪,喜欢上了班里的一个女生。
80年代末期,我所能接触的社会仍是一个很闭塞的环境,就连家里的黑白电视机也就只有中央1台,省台和地方台,很多新闻、流行的东西我们基本上都会滞后很久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