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分开小雪的双腿插入后,她虽然喊了疼,但最终没有流出处女血。
但我彼时没有太在意,因为第一次操逼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我们仅用了一个不标准的传教士动作,操弄一段时间后,我便射精了。
很快,几分钟的时间。
当我查看下身时,第一反应就是问小雪怎么不是处女?
小雪哭了,说初中时上体育课撕裂的。
我心疼得把她紧紧抱住,完全没有怀疑这个苍白无力的理由!只是,直到我们热恋、
异地恋、分手、20年后重续激情,小雪的处女身到底给了谁,我一直不知道。
然而,我更没有想到的是,看起来温顺可爱的小雪,骨子里竟隐藏着一颗放荡的心。
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需要正视的是,虽然我初中时就已经接触到了色情刊物和影像,但实践中我却显得有些木讷,以至于口爱、姿势轮换等,完全属于空白期。
和小雪相处的那几年里,随着年龄的增长和社会阅历的丰富,小雪甚于我去追求或渴望那种更丰富多彩的性爱,但我终究还是木讷的。
高三有次夏天的夜晚和小雪出去散步,路上她尿急,于是背对着我脱下裤子便开始很响的小便,那个丰满白皙的大屁股就如同黑暗中的一束强光,狠狠地刺着我的双眼,而就那样,我竟不知道让她撅起屁股以便我后入,最后还是两人面对面的操逼,小雪比我矮很多,完全对不上眼,很吃力地搞了一会,还是作罢了。
进入高三,冲刺的气氛弥漫开来,我和小雪的约会也一下子少了很多,偶尔有那么几次有机会操逼,也是快速完事。
有时候在校园中会碰到小玉,但却如同陌生人一样走开。
她是否知道我有了小雪这个女朋友,我不得而知。
黑色七月的七八九三天,连空气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九号上午,最后一门考完,学校里沸腾起来,11年的努力终告一个段落。
后来,我考到了上海,小雪落榜。
小玉则考了本省的一所师范学院,至此两人天隔两茫茫,后面偶尔有初中同学聚会时说起小玉,但基本无人知道她的具体状况。
而当年九月伊始,我和小雪便开始了很不美好的异地恋,大学三年级暑假回家,小雪已在老家找了工作,且无声哭泣地说我俩结束了,她已找了男朋友,准备订婚了。
我知道,她给我带了很久的绿帽子,但问心无愧的是,我在大学里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
只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也就从那一年开始,我和小雪再也没见过,甚至没有联系过!
时间的脚步无法停止。
20世纪的最后几年,千禧年即将到来的那几年,我们的小村庄,小县城,中国,乃至全世界,都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每个人也都经历着前所未有的诱惑、机遇、改变。
我们在成长着,或喜怒哀乐,或嬉笑怒骂,或悲欢离合。
我到外出求学、工作、成家立业,晓翠找了一个县城的二流子结了婚,艳红姐姐找了个邻村的,后来搬到了县城,她结婚那天我当女方家的贵宾被灌得烂醉。
小雪听说在老家一个商场里上班。
小玉则杳无音信,不知去向。
一天天,一年年……一转眼,时间来到了21世纪的第二个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