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长姐才是他最得意的孩儿,长兄都得往后排!只可惜长姐是女儿家,不能入朝为官,不然她肯定会是大周朝最年轻的尚书!”
庆王惊呆。
他这位大姨子,这么厉害吗?
也就在此时。
上官家三房的侄子着急忙慌地来报信儿。
“大伯父,出事了!”
“您快看随我看看吧!二叔暴毙了!”
上官壑虎目一震。
闪过痛色。
老二是他的胞弟,虽然有些事上荒唐了一些,但战场上是绝对的猛虎,上官家的煊赫,有他的功劳!如今麾下是可用之人越来越少,胞弟再出事,将会是对上官家的一记沉重的打击!
侄子边走边说,声音极力压低:“阙弟出事后,您就让人把二叔养在外头的那些货处理掉了,谁知道二叔私下里又弄了一批,今儿又让人弄了个新的,正要……”
正要做什么,他没嘴说出来。
但彼此心知肚明。
“谁知这次的货,家境不寻常,被其家里人打上了门去!当时外宅里头还有好几个官员富商也在享乐,底下的密室被他们现,里头的货全被搜出来了!”
“当时阵仗太大,里里外外围满了看热闹的,根本瞒不住!偏偏二叔当着围观者的面毒身亡,现在人人都说他是畏罪自尽!”
上官壑敏锐地察觉到,胞弟的死恐怕不简单。
另一边。
二妹妹看着长姐突然舒然来的眉心,心脏也稳稳落了地。
长姐不担心的事,她便没什么可忧虑的。
“长姐,上官家生了什么?”
林浓牵着二妹妹离开厢房。
庆王隔了几步距离跟着,不打扰她们姊妹说话。
林浓缓缓道:“上官壑二弟的丧心病狂,比之上官阙、上官霖,更可恨!他喜欢凌虐幼童。”
林娴倒抽了一口气:“人渣!”
林浓慢慢讲给她听。
这个人渣放着家里的妻妾不碰,一双眼睛只盯着年幼的男童。
每年死在他手里的男童,不少于二十个!
看见标志的,就会想尽办法弄到手。
在外头弄了个院子,明面上是养着个外室,实则那外室是他的管家,替他盯着密室里的男童,不让他们有机会逃走或自尽,像青楼里的老鸨一样,用手段驯服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