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都跟我说了宫里的构造,包括哪里能去哪里不能去,哪里最适合潜入,我想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
在皇宫里这样显然够刺激,这与偷。情没什么两样,温宴初一边颤着承受他急躁的吻,一边又抱着他的脑袋轻声说道:“可外面有很多守卫,你们”
解停云狠狠在她胸前咬了一口,打断了她的话。
“已经提前打点好了,外面有我们的人在把风。”
温宴初显然没有想到谢锦在宫里也有眼线,因为她记得谢锦之前说自己的手伸不了那么长来着
果然是个骗子。
解停云的吻一路向下,意识到他正在做什么的温宴初立即推开了他的脑袋。
“这是宫里!我长姐还在里面呢,你别太过分!”
解停云在她上放撑着身子,衣襟有些散乱,碎发也顺势落下,半遮住了他晦暗不明的目光,他倏地歪头笑了一声。
“你猜屋里那俩人在干啥呢?”
寂静中,温宴初突然听见了一声男人的低。喘,紧接着她隐隐约约听到一句:“清儿,不行”
温宴初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她长姐这么猛吗?
不是!她长姐身子骨还没恢复好啊!
于是温宴初又羞又恼,一想到她长姐刚小产过,嘴就差点把“谢锦这个畜牲”给骂出来。
然而下一瞬,内室的门就被人推开了,神情显得有些仓皇无措的谢锦与他们俩大眼瞪小眼,然后又瞬间关上了门。
呃
温宴初看了看正撑在她身上的解停云,又看了看稍微有些凌乱的自己
而方才谢锦出来的时候分明衣衫整齐。
这么一看,不正经的分明是他们俩!屋里那两个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干!
温宴初直接一脚把解停云踹开,站在地上刚把衣服整理好,身后那人就又抱了上来。
温宴初面红耳赤地嘟囔一句:“你老实点都被看到了。”
解停云在他耳边呢喃:“我脸皮厚,才不管那些,我只在意你宫里有没有人难为你?你不知道我在外面,我有多担心你,大家都很担心你。”
闻言温宴初立即转身回抱住他,在他怀里摇摇头:“我没事,除了没有自由以外,剩下都好好的,不过你们怎么会想着要来宫里?”
解停云正要回答,内室的门又开了,这回出来的是正黑着脸看着他们俩的温宴清。
“亲热够了没?”
温宴初立即手忙脚乱地从解停云怀里出来,站在原地手足无措的模样仿佛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但温宴清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温宴初:“去把封后大典我要穿的华服和凤冠拿来。”
温宴初听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立即照做,她将这些都捧着一路拿到了内室,递给了站在屏风后的温宴清,帮她一点点穿在了身上。
谢锦与解停云都在外面等着。
温宴初觉得她应该明白了温宴清的意思。
等到穿戴整齐以后,温宴初搀扶着一身皇后华服的温宴清走了出去。
很显然,这身衣服正合她身,哪怕脸色惨白,却也难以掩盖温宴清身上曾经的锋芒与光彩。
正如她少女时期的野心一般,这皇后之位,就像是为她量身打造的一样,没有人会比她更适合,她就天生该坐在那个位子。
可站在温宴清身侧的温宴初却并没有多高兴,温宴清也是一副冷淡的表情,对面的谢锦也是一样,明明在笑,可笑的比哭的还难看。
最终,是温宴清最先打破了沉默。
“你来给我戴上凤冠吧。”
温宴清的嗓子很哑,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声音一定很难听,但她还是极尽可能地,说的温柔一些,而也正是这句话,这类似她少女时期的嗓音,勾起了独属于两个人的回忆。
他们仿佛都听见了曾经那个少年意气风发地站在风里,同她大声地说:“等着吧!早晚有一天,我会亲手为你戴上凤冠,让你挽着我的手臂,跟我一起走上你想要的那个位置!”
温宴初已经上前将那沉重的凤冠放在了谢锦手中,她清楚地看见了谢锦正颤抖不已的手,她甚至怕他拿不稳将那凤冠摔在地上,但显然,温宴初是多虑了。
只见谢锦神色珍重地上前,小心翼翼抬高手臂,将那象征着无尽荣华的凤冠,轻轻放在了温宴清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