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而说:“欺负后辈可不是好前辈唉。”
“呵,比不过你这个前辈。”坐在前面开车的阿帕基嘲讽。
孩子你怎么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给我变回以前那个善良热心肠让人心暖暖特别好欺负的阿帕基啊!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啊!
我默默缩回脖子。
非常自来熟的米斯达又问我:“你之前是哪个小组的?”
“暗杀小组。”
米斯达思考了一下,然后突然露出惊恐的表情:“你不会就是那个killerqueen吧?”
我更加惊恐地看向他:“什么killerqueen?”
米斯达马上八卦:“我听别人讲的,那家伙喜欢在自己杀死的人身上刻killerqueen的字样。有点变态,对吧?”
我沉默了一会,很认真地说:“我不是变态。”
米斯达:“嗯?”
“killerqueen确实是一个变态的替身,我喜欢刻那个只是因为,额,恶趣味。”我非常坦诚地承认我有些恶趣味这件事,“话说你肚子上的是什么,新型穿孔?”
盖多米斯达面不改色地回答:“回形针啊,这是福葛帮我的伤口做的紧急处理。”
我面露惧色地看向名为福葛的穿破洞裤的清秀青年。这小子该不会是个智障吧?这样绝对会感染伤口的。
本着我是个热心肠的人,我决定帮帮临时新队友。
我拍了拍坐我旁边的特莉休:“你往旁边挪挪,我给这家伙重新处理一下伤口。”
特莉休错愕地看了我一眼,估计是没想到我竟然就用这样自然得跟我俩是老熟人一样的口吻和她说话了。
不过她还是稍微往旁边挪了一下,还附上了一句:“不要随便碰我。”
我点点头:“你皮肤真好,不随便让人碰是对的。”
她被我噎住了,不说话,看向窗外。
坐在前座的纳兰迦回头:“你还会处理伤口啊?”
“我学过一点,不过不太专业啦。”
但也比拿回形针缝合要好的多吧!这不能用糙来形容,他们这群人简直就是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吧!
我叫出约旦河,让它掏出一个医疗箱。坐在后排的破洞裤青年看到后,突然开口:“你的替身可以随便变出东西吗?”
“不可以,它只是可以储存罢了。”我说着拿起镊子准备把回形针给弄出来。
“喂,你轻点啊,喂!”
在米斯达如同仙乐般的哀嚎声中,我们很快抵达了港口。
我告诉布加拉提,我得把游艇开回去,所以不和他们一起,让他确定好会面地点。
布加拉提听了之后,笑了一下:“我还以为你不会在意这种事情。”
他什么意思,我看上去很像是那种借东西就不还的人吗?拜托!我只是有时候有些恶趣味,又不是个坏蛋。
就算他是个干部,我也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那或许你还不太了解我。”
但他没有像伊鲁索或者加丘那样怼回来,而是温柔地笑了笑:“你到现在都没有认出我吗?蕾娜塔。”
我看着他那张秀美到有些许雌雄莫辨的面庞,被微风吹动的柔顺的黑发,一张美丽的脸蛋上带着温和的微笑……
完蛋,死活也想不起来我之前是不是认识这家伙,该不会是我之前在哪个酒吧搭讪过吧?这家伙长的这么漂亮确实是我会去搭讪的类型……不会是我喝醉酒骚扰过对方吧?不会吧不会吧。
接着我看向他大大敞开的胸口,选择先发制人:“你里面穿的是蕾丝内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