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月不想听他们吵,起身进了卫生间。
佣人下意识的跟过去,站在门口当门神。
好久。
「清月。」周云实喊她。
阮清月没答应。
「你不说话我只能起来找你。」周云实又说。
然后阮清月从卫生间出来了。
佣人都忍不住笑了一下,清月小姐多担心公子啊,生怕他的伤又扯到,这地位谁比得上?
贺西楼被家庭医生处理擦伤的时候叫得很大声,「疼疼疼……看人下菜碟是吗?」
医生一脸冤枉,「我还没碰到您。」
「……」
「啊!」下一秒,医生才突然压下纱布,贺西楼一声叫唤。
医生笑笑,「这会儿确实有点疼,但也夸张了。」
贺西楼白了医生一眼,「怕疼不行?」
然后不爽的看了一眼周云实,「能给他针水里加点儿镇静剂安眠药吗?睡死又不疼。」
医生不接话,懒得接。
「晚饭在这儿吃吧。」周云实说。
后来病房里异常安静。
阮清月在床边不远处的沙发上坐了好久。
贺西楼就在阳台地毯上坐着,也没动过。
倒也不准确,中途阮清月好像打了个盹儿,醒来时周云实和贺西楼都不在。
过了几分钟他们才回来,大概是单独聊过。
她没问,视而不见。
晚餐好了,周云实被乔叔扶着下楼。
周云实有伤,但还是亲自给阮清月添饭,也一遍遍的给她夹菜。
好久才说:「这里永远是你的娘家,我永远都在,以后也会这样给你添饭,布菜。」
阮清月低着头,眼泪无声的往下掉。
贺西楼不解风情,「麻烦等我吃完再煽情,我不想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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