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着了,他不敢挪动。
阮清月扒着饭,脸色不太好,「我没病,我不看病。」
很多病人总会有这样的抗拒心理,周云实没有立刻反驳,只是继续布菜。
吃得好,什么都会慢慢好起来的。
吃过饭,周云实也没有强留她或者贺西楼。
最近家里很乱,楼上的卧室都快被拆了,也要修复。
周云实把她送到家门口:「你先去他那儿住几天,过几天来接你。」
贺西楼轻哼,「用不着,我有胳膊有腿。」
周云实也没客气,「轮不到你说话。」
贺西楼咬了咬牙,气得看向她,等她表态。
结果阮清月柔柔的应了一声:「好。」
草。
贺西楼骂得无声,他还真是毫无地位。
祁真的车就停在院子里。
周云实看着她上了车,等车子走了,才回屋里。
车里。
阮清月回头看了看一直盯着自己的男人,微抿唇,「疼吗?」
贺西楼哼哼,「你觉得呢?」
她伸出手,稍微掀开他的衣摆查看伤口,「你跟他聊什么了?」
贺西楼脸很臭,「这帮人是我查到的,只是被周云实捡漏了。」
「他也可以不受伤,非要自己去迎当头一棒被人揍得跟狗一样,然后跑你跟前装可怜。」
「我把话说得很清楚,我知道他装的,他故意受的伤,但我可以为他保密,让他在你心里的地位永远都在。」
阮清月轻轻放下他的衣摆,「你什么时候查到的?」
说到这个,贺西楼更加憋屈。
「离婚冷静期那会儿。」
为了讨她欢心,他来来回回的跑,一天都不闲着,她却那么狠心。
阮清月看了看祁真,「去医院。」
「我没那么疼。」贺西楼更想早点儿和她回家待着。
阮清月低头看了看小腹。
贺西楼也跟着去看,说了句:「别装了。」
她看了他一眼,「万一真有呢?你说那晚最后一次……」
突然想到祁真在,她声音突然低了下去,「最后一次破了的。」
「我那天去医院找了同事开了证明,还没来得及真的做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