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安子易毫无感情地附和。
克莱尔一顿,直勾勾地看向安子易,“你不是alpha?”
“我不是这样的alpha,你又没在骂我。”安子易疑惑不已,还不等克莱尔再次嘲讽,安子易将消肿药膏抹上克莱尔脸颊,用掌心的温度将药膏融开。
克莱尔痛得躲开,空腹喝酒让他脑子越发空洞,愤恨道:“都一样,都是垃圾,明明无能……”
安子易悟了,克莱尔的厌a症根源很深,接话问:“哪个alpha让你这么生气?”
“弗洛……下贱又无能的孬种,只会躲在oga身后吸血的垃圾。”克莱尔将空掉地酒瓶摔在地上,揪起安子易的衣领,逼问道:“凭什么?凭什么他当温斯顿的掌权人?!凭什么这种人叫我,我就得跟狗一样过去?!”
安子易估计重施,一手摁住克莱尔的手腕,一手抚摸他的后颈,“听起来确实不配,你骂得很好。”
克莱尔呵了一声,松开安子易的衣领,“你在哄小孩?”
是啊,而且效果不错。
安子易摇头:“我没有哄小孩儿,我在哄你。”
克莱尔酒意瞬间上头,脸颊一红。
安子易将地面上的玻璃残渣收拾干净,牵起克莱尔的手,“很晚了,去睡觉吧?”
克莱尔狐疑:“你怎么……好像温柔不少?”
“因为你看起来很难过。”安子易搞不懂克莱尔的疑惑,理所应当地回答。
她话音一落,克莱尔突然感觉心脏被针扎了一瞬,急速向中心收缩,呼吸瞬窒。
克莱尔不是没经历过情人的温柔,只不过安子易对他没什么温柔的时刻。
而且,安子易总给他一种“随便你”、“什么时候玩腻了就一拍两散”的随性。
这种随性让克莱尔觉得二人间距离感刚刚好,但随性也代表不在乎,这不在乎又让他不甘心,因为主动权必须在他身上。
酒精激发了克莱尔的不理智,他就这么被乖乖地牵回书房侧卧。
他躺倒在床上,抬手扯住安子易将离的手腕。
“今晚留下。”克莱尔闭着眼,命令道。
黑暗似乎能藏起他的狼狈和一丝窃喜。
“……”安子易有些无奈,“克莱尔先生,今晚不合适,您信息素的波动有些剧烈。”
这话说得非常委婉,安子易怀疑他的特殊日子来了。
克莱尔睁开眼,发蒙的脑子算了算时间,好像确实是这几天。
他撑起身体,直接伸出胳膊勾住安子易的颈项,将她拉下来,“我说过,我是个没耐心的人。”
“……这个时期不太合适,会有信息素依赖症的风险。”安子易想拉开克莱尔的胳膊,没想到对方直接翻身压住她。
“没什么不合适。”克莱尔从抽屉下面摸出一个盒子,上面系着漂亮的绸缎丝带,“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