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又不痛了是不是,让你去坐会就去坐。”
“要是实在精力旺盛的发泄不完,上楼咱俩继续昨晚的事儿。”
也不知道是逞什么能,脚都软的站不住了,还要和他犟。
他过于直白的话,许晓月愣了两瞬,湿软的嘴唇小声吐出流氓两字。
趁着闫野进厨房的空隙,许晓月转身上了自己的房间,把房门给反锁起来。
下楼下的太急,许晓月连药都没涂,这会吃过饭终于恢复了点力气。
她拉开抽屉,找了半天也只有个对跌打擦伤有用的红花油。
拿着手里的大瓶红花油,许晓月难得细细思考了下。
红花油是可以把淤青给消散的,同理,她身上这些密密麻麻的痕迹,应该也能消散的吧…
关键现在除了红花油,也没别的东西可以给她用了。
许晓月拿了面大镜子放在自己面前,仔细观察了下最是酸软的腰间处。
徒手倒了红花油就开始往身上擦,一边擦一边在心底将闫野翻来覆去的骂上好几顿。
男人就像是没吃过肉的狼一样,完全不管她的死活了。
许晓月擦的认真,丝毫没注意到身后的门锁逐渐转动,男人悄无声息的进了门。
闫野进门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少女细长的指尖上都是红花油的痕迹,笨拙的手颤颤巍巍往腰间处上药。
从他的视角,还能看见肋骨两侧突出的蝴蝶骨。
“轰”的一声,那些被强制压下的记忆又卷土重来。
察觉出身后的异样,许晓月抬眸,从镜子里和站在门口的闫野来了个对视。
少女的身子猛地颤了颤,不知道被吓得,还是冷的。
她像只受惊了的小兔子,连手里的红花油都拿不稳了,腿一弯差点跌落到地板上。
男人上前几步,钳住了人的腰。
他的手上还带着凉凉的水意,冰冷冷的水贴在温热的肌肤上,冻得许晓月打了个喷嚏。
闫野动作一顿,拦腰将人抱起塞到了床上。
随意扯了个毛毯把人包裹的严严实实。
“哪里痛?”
他低头,锋利的视线把许晓月从头到尾的扫了一遍。
哪里痛,她感觉自己全身都在痛,像是被大卡车给碾过,又觉得自己像是年糕被人一锤子一锤子的砸遍了全身。
就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痛不酸的,脑袋也晕乎乎的。
最酸胀的还是两腿中间的那个位置。
许晓月以前理解不了为什么有些小情侣这么热衷于做这件事,现在则是在理解不了的程度上,夹杂着痛恨!
这哪是什么飘飘欲仙,简直是阎王催命。
特别是当这个始作俑者就这么理直气壮的站在自己面前,还一脸无辜的问她哪里痛,就像是嫌她麻烦事多一样。
许晓月吸了吸鼻子,偏过头不说话。
“你,你出去。”
嗡声嗡气的,一听就是在闹小脾气。
闫野皱了皱眉头,站起身二话不说就往门口走,还贴心的带上了门。
许晓月杏仁眼瞪得圆溜溜的看向门口,慢慢变得微红。
她没想到闫野还真就这么出去了,一点都不管她的死活。
果然是应了那句话,天底下的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得到了就不珍惜!